,他绝不会出手的”。
陈冤道:“那也不行,我刚才已使了很大力气,再和你打并不明智”。
龙溪望着高悬的圆月,道:“那如果我一定要留住你呢”。
陈冤忽然觉得这个青年人有些无赖,竟然比自己还要流氓,这不摆明着要二打一么。
龙溪道:“怎么样,阁下要不在嗑点药”。
陈冤闻言忽然脸色大变,吃吃道:“药?什么药?”
龙溪的一双眼睛缓缓凝注他的“手”,这只“手”指缝里正流出一种淡紫色的液体。
龙溪悠然道:“想必这就是阁下的最致命的秘密吧”。
陈冤满脸惊骇,但他毕竟在江湖上混了三十多年,他的脸上很快恢复平静,内心里却还止不住的慌乱。
寂静无声的夜晚,空气也好似微微颤抖,这种气息早已被敏捷如野兽的乌寒江捕捉到,但他却还一动不动,定神注视着他们,好似在场的两个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冤急口道:“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其实你就是在给人多欺负人少找借口”。
龙溪嘻嘻一笑,真如无赖一般,道:“我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我今天就欺负你了”,望着陈冤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又充满玩味着道:“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