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像细线一样,从陈冤的脖颈曲折盘过胸口,他的眼睛忽然睁大,却显得很空洞,他轻轻抚摸着这条伤痕,吃惊道:“好快的剑啊”。
乌寒江的出手向来都很快,这是谁都知道的,但像陈冤这样的绝顶高手对于刚才那一招都忍不住惊叹,这的确让人很不解。
伤口虽不深,却能令人恐惧,陈冤的脸上的表情已有些不太自然。
他忽然又向后退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个墨绿色的瓶子,拔开塞子一古脑倒在嘴里,他的嘴角溢出一些淡紫色的液体。
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狂笑道:“这已是过量了,这种药一次性也不可吃得太多”。
乌寒江冷冷道:“说不定你还可以再吃一些”。
陈冤将空瓶扔在地上,冷哼道:“你想让我死吗”,又忽然惊醒似得抬头,:“差点被你吓住,刚才那一剑的确很猛,老实说我也没有那个实力接下来”,他忽然又停了下来,顿了顿道:“但那已是你的全部”。
乌寒江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动作已被对方看穿了,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刚才那一剑确实已尽了全力,目的就是让陈冤方寸大乱,好趁机寻找破绽。
陈冤的身体突然暴涨了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非人的吼叫,如同吃人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