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嗜血如狂的剑。
当他望向乌寒江他们时,又顿时变得温柔起来,喃喃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我也不愿连累你们,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走了出去,回头又望了他们一眼,怅然道:“我走了,你们都保重”。
他走出了屋子,走出了门,也走向漆黑的夜,夜晚寂静得能听见脚步踩在枯叶上的声音。
他从漆黑的阴影中一直向前,前方又是一团漆黑,这团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似乎亮着一抹寒光。
龙溪走向这团埋没在漆黑夜色里的微光,到了近处,这若有若无的寒芒渐渐变成一道清晰可见的流光。
流光从剑身上泻下来,他将这柄剑从地上的泥土里拔了出来。
面上如同绽放出一朵鲜艳而绚丽的花儿。
这花美的残忍,绚烂的将人间的一切都淹没。
没有什么比这更美的,如果有,那只有死。
死是一切美丽的终结。
充满着无比信心的花朵好久都没在他的身上开放了。
直到他以为这花已枯萎。
现在,他再次拿起剑,剑意已然不同。
他怎么寻到这剑?凭感觉?他现在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