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没有消失,只是变得更宽广了而已,人世间本就没有平白无故的来,也没有平白无故的去,来和去,本就是相等的。
你从什么地方来,最后都一定会回到那个地方,万物轮回,周而复始。
生命从无的地方来,最终又将回归于无,人世间的一切无不如此。
龙溪手中的剑和心中的剑仿佛合二为一,他手中的剑就是他自己,而心中的剑却好似更宽广了。
更为宽广也更为博大,好似这漫无边际的雾。
手中的剑杀人;心中的剑诛心。
杀人诛心本就是人世间最惨烈的制裁。
这路其实很短,短的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但他好似走了几百年。
心很平很静,几百年的心路历程走过来,无论是谁,他的人即便没有老去,心也老了。
衰老的心脏只负责跳动,却再也无法激动。
路不论是长是短,总有走到头的时候,龙溪站在路的尽头,默然凝望。
晴子浑身湿漉漉地从屋子里走出来,凝望着他,道:“你来了”。
龙溪站在屋子前,提着剑道:“我来了”。
晴子用毛巾擦着脸,道:“你好了?”
龙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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