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挪到了两个岗哨的身后,搓了搓手指,“我先飞就我先飞,还怕你不成”。
他站起来张了张手臂,忽然脑袋一歪,看向不远处的乌寒江,吸着鼻子道:“怎么飞,我忘了”。
乌寒江着急地踢了他一脚,“你绰号不是玉面飞龙嘛”。
黄大福干干笑了笑,使起一股凶残的恨力,在地上猛蹬了一脚,然后身子一跃冲了上去,地上的泥土都被他踩成了烟雾。
“不好”,乌寒江在底下冷冷看着,只见黄大福跳得虽高,但只有高度,没有远度,他这样落下来非砸中地上的岗哨不可,情急之下也没办法可想,乌寒江纵身一跃,掠到松树上,抬起一脚就往黄大福屁股上踹去,这一用力松树不免摇晃了一下,乌寒江马上屏住呼吸,利用繁茂的枝叶挡住自己。
黄大福落下来之后,赶忙遛到一个土堆底下藏好。
两个岗哨顿觉有些异样,抬起脑袋看了看,然后互相笑着道:“刚才那阵风真大”。
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乌寒江早就跃了下来,拉着黄大福就往左边的墙角跑。
“好险,好险”,黄大福跑了一段,脸上红通通地直喘气。
乌寒江拍了拍他屁股上的脚印,道:“你不说自己是玉面飞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