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确切的说也许是一大早,因为密室里透不出任何光线。
黄大福并不能判断出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他迷迷糊糊睡醒之后,伸手到处摸了摸,“咦,空的”,赶忙从席子上爬起来,只见乌寒江睡觉的席子上空空如也。
乌寒江跑哪去了?
“撒尿了?”,黄大福摸了摸自己的膀胱,胡乱做着判断,大大的眼瞳里盛满了担忧。
忽然又伸出手试探了一下乌寒江的被子,触手处竟没有一丝温度,看来他已离开多时。
密室里连接着长长的地下隧道。
隧道里传出一阵粗犷而慌张的回音,黄大福忙从被窝里爬出来,草草地穿上裤子,转眼说话之人已到了跟前。
“原来是你”,黄大福就着明灭的火光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彪形大汉。
身为厨房总监的彪形大汉今天的着装似乎很是潦草,高高的帽子斜扣在头上,蹭得油亮的汗衫半敞不敞的开了两个扣子。
“黄哥”,彪形大汉焦急地跑了过来,脸上似乎隐隐约约透着恐惧,“黄哥出大事了”。
黄大福脸上的表情一紧,唬着脸道:“咋了?有话好好说”。
彪形大汉气喘吁吁道:“咱黑帮近来怎么总是被人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