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酸倒了,也没那么疼了。
乌寒江向他扬了扬下巴。
黄大福呶着嘴道:“你干嘛?”
乌寒江脸上尽是伤患之人寻求特殊照顾的意味,“你过来扶我起来”。
“什么?”,黄大福张大嘴,瞪大眼。
乌寒江理直气壮道:“现在我身上有伤,你应该体谅”。
“我?”黄大福气不打一处来,“你有伤了不起啊,谁叫你逞能去偷袭人家,现在可好,人家没事,你先瘫了”。
嘴上虽硬,但身体却很诚实,黄大福一边毫不留情地讥讽,一边小心翼翼地将乌寒江搀了起来,“来,慢慢的,悠着点啊”。
“哼哼”,乌寒江回忆起跟赐天使交手的场景,不由得冷哼两声,“他没事?那也不见得”。
这到出乎黄大福的意料,“怎么?难道在人家地盘上,你也能……你把他怎么了,是不是也射了半截血镖在他身体里”。
眼见乌寒江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黄大福目中泛起期待的幽光,好奇地扬起脸。
毕竟重创赐天使那也算是为龙溪除了大敌,乌寒江这次也没有白受伤。
谁知乌寒江洋洋自得的一出口,就是一盆冰凉的冷水,慵懒而无害地慢慢说道:“那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