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连黄大福都不自觉掌心捏出冷汗,焦急地凝望着乌寒江。
乌寒江没有再动一下,似乎还没有脱离危险。
“这……”,黄大福脸上的担忧之色慢慢又笼了上来,扭过头,探寻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短胡子老者。
老者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不急不燥地等待着。时光又慢慢流淌了一会儿,老者撸了撸原本就不长的胡子,十分沉稳地笑了。
直到这时候乌寒江才彻底从鬼门关走了回来,他的气息慢慢均匀,面色慢慢红润,原本软瘫的肌肉里慢慢绷现出有力的筋脉。
“神,太神了……”,黄大福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什么神不神的”,乌寒江醒过来之后像没事儿人似的,冷冷地看了一眼黄大福,伸手拨开自己胸口上的衣服,伤口处血淋淋地外翻着,看起来很是骇人。
然后重重地向老者点了点头,刚想说声谢谢,老者却已经走得远了,他见乌寒江没有大碍之后就留下一小瓶金疮药,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隧道的尽头。
“他是谁?”,这句话是黄大福问乌寒江的。
乌寒江从黄大福的怀里拿过漆黑铁剑,轻轻插入鞘中,缓缓叹了口气,道:“剑并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