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吓唬那些胆敢乱闯的”。
龙溪为之一滞,转头看向金锁。
金琐点头道:“老四说得没错,我看他将人头挂在大门口,虽然粗暴但也不失过一种警示作用,就也没拦着”。
龙溪道:“这怎么行,快取下来”。
“……”
龙溪正色道:“你们要记住咱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铁琐顿时有些闷闷不乐,龙溪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铁琐大叔,我知道你们辛苦,但咱们也要师出有名不是?如果让世人知道咱们通过这么一种途径达到目的,那岂不是正中了那么邪魔外道的下怀,一旦落下话柄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银琐豁然点头道:“龙溪少爷说的极是,是我们考虑不周”。
“龙溪少爷就是龙溪少爷”,铜锁听得兴奋,在一旁竖起大拇指。
龙溪冲他们咧嘴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说道:“下面你们还不能放送警惕,时时刻刻要严守住,要知道更大的危机还没开始呢”。
四人很是了然地点点头,面上的神色也越来越严峻。
“龙溪少爷您放心吧,我们四个头脑虽然不太好使,但打架绝不含糊”。
金琐接过银琐的话茬,道:“智将有龙溪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