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一人而已”。
龙溪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很自然的弧度,“所以那一剑你才没有刺过来”。
田老顺道:“因为老朽知道就算刺过来,少爷您也能躲得开,我杀不了你”。
“哦?”,龙溪皱了皱眉头。
田老顺仍然痴迷地望着手里的剑,道:“我已老了,我已无力再战”,随后他似乎很不甘心地放下剑,缓缓踱了两步,回过头道:“龙溪少爷这就是我东府的全部,您已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
龙溪沉思了一会儿,有些拿不定主意,田老顺沉沉道:“龙溪少爷,要杀要刮,请随便,老朽乃至整个东府绝不做任何反抗”。
龙溪抬头望了他一眼,很是不解道:“其实我上次来您已经打算将这一切告诉我了是不是?”
田老顺道:“是”。
“为什么……?”
田老沉沉地吐出口气,道:“我厌恶了”。
然后他眯上眼睛,似乎等待着死神的宣判。
龙溪没有宣判他的死刑,因为他知道自己也身在江湖之中。
江湖事江湖了。
没有人可以站在神的至高点,要求别人或这样,或那样。
所以他走了出去。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