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床上的陌生女子包扎好了伤口,还顺便帮她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做好这一切,他又把女子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内的床上,然后把被弄脏的被单,被套都拿去扔了,换了一床新的。
做完这一切,沦陷来到了女子所在的那个房间,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女子,开始思考今天短短一个上午发生的一切。
先是早晨身体突然的僵硬,又是后来突然搭讪的黑袍老者,现在又是突然出现的神秘女子,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又是一轮明月,夜出。沦陷在思考中迷迷糊糊睡着了,床上的神秘女子也悠悠转醒。
“嘶”女子倒吸一口冷气,肚子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痛。我这是在哪我记得自己被敌人的子弹打中,然后不对,伤口怎么已经被包扎好了
沦陷在这时也醒来了,他是被女子倒吸冷气的声音惊醒的。
沦陷发现自己又僵住了,而且不似前几次,只是僵住不到一秒,这次是足足僵住了几秒。这代表什么难道以后自己会有永远僵住的一天吗
沦陷自己都被这个大胆的猜测惊到了。
“你是什么人,这是哪。”一个冰冷中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在沦陷头顶响起。终于恢复自由的沦陷抬头望向了床上那个脸色惨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