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您这是没事儿啊……”
周昉一把按住他的嘴,轻轻嘘了一声。转头问道,“什么情况?”
达芬奇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字慢慢道,“那女子,灵魂污秽无比。冥界恶鬼万万千,不及她一点半滴。”
这评语,也算到底儿了。
周昉与手冢均变了脸色,又惊又疑。前者一把按住达芬奇的老手,“不用说了,此地不可久留。你我等到散会,即刻返程酆都。”
手冢急了,“那我呢?”
周昉瞥了他一眼,“我们是阴间来的,自然回阴间去。你还没死呢,着哪门子急呀?”
手冢这才恍然,他擦了擦汗,也凑过来悄悄说,“其实,我的真身也早挂掉了。算是游魂野鬼吧,直到漂流此地,才寻了个饿殍附体。我真名不叫东洲斋……”
周昉又按住了他的嘴,“我们不想知道这些,也不需要知道。你能再世为人,是你的福缘,好自为之吧。”
不远处的歌川国芳见他们仨开小会,也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呦,芬奇桑没事啊?没事就好!”他一把拉住手冢,“你的经纪人一家怎么办?要不要趁现在出去寻寻,看能不能救出御所……”
“就凭你我?”手冢瞧了瞧歌川,又瞧了瞧他素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