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这个萝莉控变态还能有这种认识。不过这貌似对我们现在的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喂，入住二院之前我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好吗？也上过马哲的！”祝觉为自己辩解说道，然后他接着对还在思索的李无伤说道，“就比如说笹姹和那个蓝色狸猫吧，在你看来他们也许真的是具有自我意识的事物，但是说不定也只是在程序规定好之下，一个属于中土世界，可以通过图灵测试的非冯诺依曼体系下的人工智能。但人工智能并不代表了真正的智能，马克思也说过，人和绵羊不同的地方只是在于：他的意识代替了他的本能，或者说他的本能是被意识到了的本能。”
接着祝觉叫住了一旁的笹姹，朝她说道：“笹姹，嗯……说好的机关人萝莉这个事，是为了让我们协助你帮天罗对吧？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除了天罗和其他向你预定好的安排，以及保护自己之外，你还有什么自己想做的事吗？”
笹姹停下了脚步，用没有焦距的双眼与祝觉对视了片刻之后，一言不发地继续朝前走去了。
“你看。”祝觉又拍了拍李无伤的肩膀，“如果她能回答出这个问题的话，才能称得上是被剥削者。不然它们发动的叛乱就跟不甘于人类驱使的牛马转过身踹了人一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