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摇晃后的碳酸汽水涌出饮料瓶一般从人体当中涌出那样,这样的场景本来就已经相当可怕了。在配上祝觉挂在墙上的羊头灯笼,那只长角的小“母羊”的面容在蜡烛摇曳的灯火中显得明暗不定,更加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了起来。
“该死……”山姆小心翼翼地蹲下了身,用手中手枪的枪口拨动着脚边那一具看上去还能勉强维持住一个人型姿态的残骸,从其上拖曳下来了一面还沾染着血肉的破损碎布,这片碎步看上去应该原本是属于一套特殊制服上的一部分。
“这是组织下属安保人员的制服……”山姆强忍着恶心用脚抹去了那片碎布上的血迹,然后拿了起来放在眼前,在昏暗的光线中辨识着说道,“这些人……原本应该是负责接应我们的人员……他们究竟被什么人袭击了,虽然遗体受损的情况很严重,但是都很新鲜,看起来就是在我们到这里之前不久的事了……你在干什么!”
在山姆查看情况的时候,一旁的祝觉却丝毫不在意房间内的景象,跑到了房间的角落处,正拿着一个乒乓球拍对着顶在墙边的半张乒乓球桌来回地对着墙面击打着一个乒乓球。
“没想到美国的汽车旅馆中还能见到单人乒乓球练习台……”祝觉一边对着墙壁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球拍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