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禁锢在了其中。
“mr.祝,你这是什么意思!”利奎德感觉到自己脖子前那把泛着幽蓝光华的长剑上传来的阵阵寒意,“这家伙杀了我的一个队员,我必须要让他偿命,你是想包庇他么?”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啊……”祝觉却没有收回霜恸剑,反而是朝着利奎德露出了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杀了你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而且这家伙完全是靠我的机智才撂倒的,我为什么要包庇他?反而是你和你的人又没有派上丝毫的用处……唔,或者是说,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被祝觉的霜恸剑指着脖子而不敢继续妄动,但是利奎德却并没有因此胆怯,反而是朝着祝觉瞪了回去反驳道。
“我这人虽然记性不大好。但是至少我还记得刚才你是不是对我有敌意啊?怎么现在却好像变成了和我一个阵营的了。”祝觉抬起了没有握剑的右手,在他的右手手腕上还挂着已近被切断了的一只手铐,“如果不是山姆舍身相救,我现在可是说不定就被你拷在那直升机上挂点了。”
(不不不不不,明明是你差点害死了那个叫山姆的才对……)
(像这种祸害就算扔到火山里也死不掉的吧,掉下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