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你想让容珠师妹犯错?想也别想。”
秋水生气地说:“我又不是让容珠师妹去偷,只是想让师妹借出来看看,然后再送回去不就完了?神不知鬼不觉,你紧张啥。”
昊虬气愤地说:“那也不行,无论容珠师妹在借,或在还的过程中被人现,她都会百口难辨,说不定还要受到师父的责罚,不行。”
秋水不服地说:“你认为是你呀?师妹却是堂堂的大鸿帝国的公主,即便真的被抓着,哪个敢对她怎样?杞人忧天。”
昊虬怒道:“你不用说啦,这事没得商量。我还不知你的鬼心思。”
秋水哼了一声冷笑道:“我有什么鬼心思?倒是你藏有鬼心思吧?你暗恋容珠师妹,怕师妹以身犯险,被师傅逐出师门,你以后见不到她,你以为我不知道。”
一直沉默的烈容珠,羞红了脸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别争了,有意思吗?”她转身离去。
昊虬瞪了秋水一眼说:“火有点急了,可别烧大了。”
烈容珠回到皇宫,走进新月殿,心中甜蜜地想:“原来昊虬师兄也喜欢我。这倒让我意外。”她又暗自想:“我得想个法子,偷出《仙皇手札》,不能让师兄失望。”
她对迎出来的宫女说:“红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