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想你自己吧,等到了地方,死活可是由我说了算。”
他提着春竹衣领,一纵而起,几个起落就到了绞索吊篮旁,摧毁绞索盘和吊篮,把提升吊篮的绳索,固定在一颗大树上,又在绳索上倒上备好的油脂。
他再把春竹绑在背后,双手套上一副羊皮手套,抓住绳索,像一只大鸟一样,飞身跳下独秀峰。
春竹冷冷一笑:“这老家伙,贼得很,看来他早就做好了逃跑准备。先在绳索上加上油脂,油脂能让绳索变滑,再戴上羊皮手套,这样他的手就不会被擦伤,想的挺周到。”他嫌弃莫柏生六亲不认,这声义父,他是万万不想再叫了。
他伏在莫柏生的身上,看着下滑的莫柏生又想:“他在峰顶摧毁绞盘和吊篮,难道别人就不会像他一样,顺着绳索下来吗?自作聪明的蠢猪。”
莫柏生握着加了油脂的绳索,用脚控制着身体不和悬崖相撞,飞下滑。在离地面两丈左右,他突然用双脚在崖壁上一蹬。一个筋头横飞而出,卸掉下滑的冲力,稳稳的站在地上。
他解开背负春竹的绳索,把春竹扔到地上。 .? `从怀中取出火镰,走到绳索前。
“喂,义父。”春竹感到事情不对头,只能违心地再次喊出义父这个称呼:“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