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过,一些江湖中人,但凡有点能耐的人,大多都是这般模样,自命清高,目空一切。既然她想为春竹治疗,倒不如让她带去医治好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好,我们随你走。”想通后,玉阳子开了口。
“你也是快要死的人啦?”女郎中斜着眼睛看向玉阳子。
“怎么说话的?我师父好好的,比你还健康,干嘛咒他?是活着不耐烦了吧?”春松发怒了。
“我早就活的不耐烦了,有本领杀了我呀?”女郎中伸手指向玉阳子:“我问你,他不是快要死了,跟着我干什么?让我看他一头的老杂毛?”
接着她嘴一撇:“吹牛,比我还健康?不就是御仙殿的一个破烂黑袍神尊吗?仗着修仙之术,空活了几百年,也值得炫耀。”
玉阳子和春松大惊,他们这次出来,为了不招人耳目,是着便装的,他们无法想象,女郎中是怎么看出他们是御仙殿的。
“别大眼瞪小眼的啦。我是从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身上看出的。”女郎中看着玉阳子和春松惊讶的样子说道:“他身上有玉阳子老杂毛的灵气,有玉月子老杂毛的灵气,还有一个却不是御仙殿的,倒像是玉树子那个老混蛋的。”
她忽然盯着玉阳子问:“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