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无奈的摇头,没有发怒的样子,就继续说:“这时,云广那恶人,抓住留山派的两个弟子的喉咙,提到我和梅明师兄的身前。”
“他很得意地笑着:‘梅兄弟,你说不杀我就不杀,留他两个一条命,不过能不能报信我就不知道了。’”
“梅明师兄看着重伤在地的两名留山派的师兄,一推我喊道:‘跑。’他拖着重伤的身体,扑向云广。留山派的一个伤势稍轻的师兄也艰难地爬了起来,和梅明师兄双斗云广。”
丁琨听得热修沸腾,老泪纵横,拍着太师椅的手柄,连连说:“好,好,是我留山派的儿郎。贤师侄,说,说下去。”
慧涵道:“这时我也拔剑冲了上去,可是云广只是在我的长剑上,轻轻一弹,我的长剑就被他弹断。”
她忽然抽泣起来:“他弹断的半截长剑,却射进了留山派师兄的胸口,那位师兄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慧涵泪水汪汪,如梨带雨,悲悲切切的说:“师父,这算不算是我杀了留山派的师兄?”
静云师太望向丁琨,丁琨凄凉的一笑:“自然是不算,这笔账只能记在恶贼云广的头上。”
慧涵盈盈一礼,感激地说:“多谢师伯。”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