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异常古怪:“你想,皑皑的白雪中,放着一块大大的黑炭,那不是一目了然吗?你爹雪中炭这个名字,还有另一层说法。那就是说你爹做事一清二白,不是那皂白不分之人。”
“我们虽然知道怀仁楠的阴谋,可是江湖上的朋友未必知晓,再说,怀仁楠有渡难心经这桩事,我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以免江湖豪杰人人想据为己有,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再者说,即便抛开江湖上的事情不管,拿下怀仁楠。怀仁楠抵死不肯说出渡难心经的匿藏地怎么办?一刀杀了他?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那怎么办?”马飞燕焦急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
“放弃?”马天行冷哼一声:“既然是到了嘴的肉,我就是打掉了牙,我也得把它咽下去。”
“放心吧。”马天行成竹在胸:“我们手里有梅明,只要你在梅明和怀仁楠之间扮演好角色,渡难心经就落不到别人的手里。”
“我明天还去明清洞吗?”马飞燕道。
马天行略一沉吟:“不,这几天你缠住怀仁楠,摸摸他的路数。梅明吗,先晾他几天,让他着着急。”
“只有他心神不属时,才能入我瓮中。”他狡诈地笑道:“用不了几天,偷窃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