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骏。”
烈家龙哼声道:“你为他们着想,他们却把你视作不共戴天的仇人,天理何在?”
烈家龙又道:“父王,这件事难道没有他人知道么?有没有人能证明你的清白?”
烈楠醇摇头道:“弹劾一事,是我和你伯父密谋的,哪里能找到证人。若是说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较为详细的,现在只有靠山王。”
“可是靠山王位高权重,我如何能请得动他。他也不会为我一个旁支藩王,承认大王当年的草率。”
春竹注意到,隐藏的夏风忽然隐身而去。他略一思忖,推推春珃,轻轻一摆头,随在夏风的身后,回到功德里。
“你探听到了什么?烈楠醇有没有逃走的迹象?”站在屋脊上的夏雨,看看回来的夏风。
夏风警惕的看向四周:“没有,他很安稳的坐在醇王府的大厅中,向他的儿子诉说往事。”
夏雨冷冷道:“这老狗倒是沉得住气,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有闲情说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他晃了晃脖子:“走吧,早些休息,明日我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自裁谢罪。”
对夏雨、夏风心存疑惑的春竹和春珃,也隐去身形,只等天明再看事态的发展。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