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珃冷冷一哼:“莫说这个,先追问镇阁之宝的下落。”
虚海真人不怒反笑:“小娃子,莫再演戏了。我老人家年愈百岁,你们的这点伎俩,贫道见多了。”
他的脖子向剑上靠了靠:“来吧,看看你粗劣的钝剑,能不能斩下我的头颅?”
春竹的心一沉,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尚未找到能调解他们的办法,春珃又生出事端。
他只能飞身而去,在春珃的手腕上一推,推开春珃架在虚海真人颈部的长剑
又在虚海真人的肩头轻轻一点,虚海真人手臂一麻,抓住春璟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二位莫要中了铁厚峰的诡计。”春竹挡在春珃和虚海真人的中间:“不妨让铁厚峰说说,这两个月来,为何一直要躲着我御仙阁的师兄弟?”
铁厚峰脖子一梗:“有人要追杀你,你是不是也要躲起来?”
春竹道:“他们为何要追杀你?”
铁厚峰道:“这你要问他们,问我作甚?”
春竹问:“这么说你是为了逃避他们的追杀,才躲到朝阳观的咯?”
铁厚峰哼声道:“是又怎样?”
春竹笑道:“虚海真人,看来要大闹你寿宴的不是御仙阁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