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统领挥挥手,统领躬身告退。
他突然看向春竹:“你还有何话可说?”
春竹呵呵一笑:“我无话可说,还是你说吧,你精心设下这个局,想将我怎样?”
阿拉善脸色铁青,思谋良久才说:“我敬你是位英雄,给你最高的礼遇,为何还要派人进宫行刺?”
春竹蔑视道:“我原以为你是位勤政爱民的好头领,却不想是个卸磨杀驴的阴险者,说吧,为何要陷害我?”
“放肆!”拉罕大怒:“春竹,你还不跪下请罪,难道想尝尝我手中长剑的味道么?”
春竹冷哼一声:“你也配。”
拉罕暴跳如雷:“狂妄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狂妄的代价。”
他长剑出鞘,带着萧萧风声,刺向春竹的胸口。
春竹对拉罕刺来的长剑,视若无睹。双手负在后背,傲然而立。
拉罕又怒又喜,怒的是春竹将他视若无物,轻慢他。喜的是他的这长剑,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春竹不闪不避,必将重伤在他的宝剑之下。
“不可。”阿拉善大声喊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拉罕的宝剑,带着拉罕的愤怒,已经刺到春竹的胸口。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