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黯然，眼角之中闪动着泪光。
昨日莫然前来，她数次将其阻在门外，因为她心中知晓一些，他的选择就如同当初遇见的那般，两人只是萍水相逢，唯有那根本算不上恩情的恩。
天水轩，流水琴音绕青阁，一个少年坐在雅亭之中，看着天空，心中一叹。
方家之事，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救治了方婉的母亲，还有鲁海的伤，而且又有雪薇出面，赵家以及其他的一些势力根本不会再与方家作对。
虽然方家之中，还有内鬼，但哪个家族没有？
这种家族之争，尔虞我诈，不该是他去头疼的，当初方龙跟他说过，他已知晓了一些，想来会处理好。
如今让他惆怅的是那方婉，他并非不知晓，只是不愿去想，灵途一路很是残酷，连他都不知晓何时会陨落，而且他心中的确没有那种感情，难以强求。
不过想到方婉退为凡人，也许这样对她不一定都是坏处，他知晓方婉的性格，真的不适合修灵，百载命龄，或许能够让她一生无忧的生活，这便足够了。
“你当真这般拒绝了灵元之力吗，对你而言，这灵元能够让你更进一层”少女抚琴，轻声道。
“这样对她不公，我并非圣人，也有私心，但却要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