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莫然神情大变。
这是一种死气，从他身上浮现的纹中透出，连莫然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他没有看到任何灵力波动过来，而此竟然如此诡异的显现，让人一阵发麻。
青金的光浮现，连带那一座琉璃之山一齐显化，莫然盘坐地上，以自身之力想要镇压这诡异的力量，抹去身上这不知名的纹。
他明白，这应该是面前司马风云所化的生之箭，的确看不到，也感不到，诡异的令人难以想象。
若是让此不断生出，周身布满了漆黑的纹，最终的后果，他不用想便知晓。
“我曾寻找了很久，第四箭究竟如何出，当年我看到了一片土，那是让人生畏的默土，可那土上竟生出了一…”
司马风云独自喃喃，眼神怀想着一些过往。
自从他看到黑浮现的时候，就知晓，眼前之人只有死路，根本不需要他再出手了。
而且，他承诺过，这一箭是他的最后一箭，因为此箭必定陨人，不需其他，这是对自身的自信，也是对这生箭的自信！
“那是一朵黑色的，我初见之时，便怔住了”
“默土是亡灵的土，可那土上却生了，这是天地的奇迹”
“当初的我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