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这种状态。”
“给你整高雅的你不接受，那就只能给你整俗的。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你肚子饿了，是不是？算得准不准？”
“我刚刚肚子咕咕叫，还要你算吗？你太坏了，耍诈。”
“好了好了，我正儿八经给你说两句。关于公司破产的事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因为在出事之前你已经辞职了，目前的破产清算工作与你也没有多大关系了，你最多就是没钱了，什么都没有了。然而赵东旭就不一样了，他是新任的董事长，破产后这一系列的遗留问题都会由他去擦屁股，因为他是老板，而且还会债务累累。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你被迫辞职是你父亲一手策划的。他已经推测到要出事，所以才把这个烂摊子甩给赵家的。只不过代价太大了，你父亲用自己的生命去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赢家。其一，你父亲的离世迫使纪委停止了调查工作，你就会免受牵连。其二，你父亲只字不提，那么整个案子就会变得扑朔迷离，调查组不能定案。其三，你父亲的离世给世人留下猜想，很多人都会认为你父亲的死是内斗的结果，关于贪腐之类的话题反而不足轻重了。所以，你父亲是在用生命保护你。”
“爸，爸，是我没用，是我害死你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