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实待着,没人在意你们死活,不然如你们所愿。”
“滚!”
室内室外,鸦雀无声,领头三人再无来前的傲气,一脸死灰地挨个低头离去,围观人群也担心惹祸上身,急忙散去。
一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齐子默停笔起身坐到了招待沙发上,门外之人来得比他预料得早了一些。
“郑老爷子,至于吗?一个小车间主任还需要你亲自来谈,我还以为最多郑理事他们随便来一个打声招呼就差不多了!”齐子默将新沏的茶端了一小杯递给风尘仆仆赶来的郑友河会长。
郑老爷子摇头闷声:“你可知车间主任衔接到我这儿,中间有多少牵扯?牵一发动全身啊!”
“那您的来意?”
“还是那句话,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也敲打他们了!”郑老爷子语含无奈,满头沧桑。
齐子默沉默抿茶,神色并不赞同。
“郑会长心气丢得太快了,我这鸡都还没杀,您就护上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连台阶都不给老人下,郑老爷子好不气恼:“敏感时期就别轻举妄动了。盘根错杂,一不小心拉到导火线,到时就剩下我们这些残根,现代就玩不转了。”
“根再繁盛,长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