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默目送她文静的背影离去,他又习惯性感受到那种难过,仿佛如不治之症一样,时不时抽痛一下,时不时让他愧疚一下。
手心里传来时软时硬的触感,他盯着漆黑的乌梅若有所思。
半响,他扔了两颗放进西装内侧口袋里,在不平的凸起拍了拍,立即平整下来,从外表看不出任何迹象,仿佛将那两颗乌梅拍进西装里,与之融为一体了一样。
我不想让你难过
“准备好了吗?”
“当然,我等了这一天可不少日子了!”郑允宇对着会议室里的仪表镜再三地打理着自己全新的蓝色条纹西服。
郑容熙欣慰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他整理完后衣领,鼓励式地拍了拍他的胸膛。虽然没有让他抱有过多大期望,但是也没让他多失望过。与齐子默这种怪胎相比,差距甚远是显著的现实,但是胜利者才有评论与享受胜利果实的权利。
照目前看来,他们离得很近了。
“大伯,大哥!我还是建议再等等,事情有些太过顺利。”郑允韩的谏言扫了父子两提前庆祝的雅兴。
郑允宇厌恶的表情不加收敛,张口便是冷嘲热讽:“郑允韩,请给自己留些骨气,认清爷爷已经指定我主导这件事儿的现实。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