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抬起头。五指分开小的空隙,偷偷瞄了两眼,没发现人。放下手,眯着眼睛仔细找了下,才发现挺直的身影已经离得那么远。
羞恼地跺跺脚,双手拉住肩带,蹭蹭蹬着小碎步埋头追了上去。
“这下应该是真出汗了!”齐子默见朴初珑稍带气喘地追上来后,调笑道。
朴初珑顺着气不好答话,给了他一个忍笑的斜视。
中午时分的公园很幽静,只有两三个老大爷在大树下战着棋局。吱吱的蝉叫声没有令人感到厌烦,反而如轻音乐一样安抚着人们躁动的内心。
朴初珑静静走在齐子默的身边,盯着他的无情绪波动的侧脸,多次欲言又止后,鼓足勇气问道:“假如你输了,按合同赔偿他们后就不用面临检察厅指控了是吧?”
齐子默弯下眉宇,莞尔道:“为何这样问,为什么不想好的一面?”
她轻微摇摇头,她并不在意巅峰时的风光,只关心落魄时他是否还可以振作地生活。虽然消极,但这就是她保守的真实想法。只要人还在,那么一切就没有变化。
“会坐牢吗?”她固执地问道。
朴初珑不懂新闻上的那些专用术语,经济纠纷,不同身份之间的矛盾冲突,她能够掌握的唯一信息就是齐子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