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
“不准生气,今天我生日让我放纵地说两句,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讨你嫌的话了,不准在天平上偷偷减我砝码。”
“你喝酒了?”齐子默捉下她的手。
“一杯香槟而已,别打岔!”
“我想说之前我挺喜欢演戏的,虽然起初有点生涩,但好在有你的引导,演地很开心,也很投入。但是现在情况反过来了,越演地开心我却反而越痛,痛到我现在每说一个字心里都在不停地抽搐,你能感觉到吗?”
“你能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演了吗?”
齐子默回答不出来,也没有回头去看她那期盼的眼神,内心扭曲的结绳越勒越紧。
情绪得到一定发泄的徐贤不再咄咄逼人,翻着手机照片给他看:“衣服很漂亮,改天我穿给你看!还有孝渊欧尼问你是不是想我去华国生活?”
“什么意思?”
果然,不能太乐观。
“没什么!”她随意回道,生日愿望而已。
时候差不多了,这种情况强留着他反而会起副作用,不如让他如愿离开。
“礼物不需要我归还了吧?想必她也不稀罕二手的礼物。”徐贤趁转身之际又补了句:“即使她稀罕,我也不会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