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依仗、所期待的权利,也是她当仁不让的义务。
“aoa,金雪炫xi?”同样的身高,而压迫性的气势让她显得高大了许多。
“是,徐贤前辈。”
“你刚才说子默oppa?”
“是!”金雪炫倒是回答地爽快,朴草娥则是一脸的悲催。
兵法有云: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还在密谋阶段,就直接亮了身份牌,还怎么篡位啊?这不是纯粹让别人当靶子了嘛。
“嗯,叫得挺甜的。不如叫声嫂子,看是不是一样甜?”
金雪炫没有被将死,当即还了回去:“下次子默oppa当面正式介绍后会按礼仪好好问候的。”
好在徐贤文学修养底子好,不然遇到这些嘴皮子越来越溜的小丫头们要么被气得哑口无言要么只能泼妇骂街丢人现眼。
“很机灵的建议,不过你一年能见到他几次?连他从你面前眼都不朝你斜一下地飘过的次数都给你加上。”
被戳中痛点的金雪炫愠怒不已。
恼火起来的徐贤狠话不带收敛:“别这样含着小委屈看着我,我已经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年纪了,更没有他的烂好心。”
听见对方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徐贤明悟道:“好像我一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