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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进入‘门’内的伟岸身影迟缓地侧过身,顿了几秒,“你怎么在这儿?”
“oPPa,你好像喝了很多。”金雪炫走上前去,酒气浓厚。
齐子默单手撑在‘门’框上,按着眉心不想说话的样子。
正合心意的金雪炫才不会傻到呆愣在‘门’口询问是否方便进去这种找拒绝的问题,灵巧地从他臂弯钻了进去,把自己包包放在贴墙的柜子上,揽着他的腰往里走,小手一勾,大‘门’便乖乖地把他们锁进了一个空间。
穿衣显瘦脱衣显‘肉’,齐子默是个中典范,‘门’口到沙发这段小距离就累地金雪炫够呛。尚好他足够配合,很是听话地被带着走。
酒品见人品,他一如既往地安分。
“oPPa,你的‘毛’巾在哪儿?”酒后用温热的‘毛’巾蒸熏会让人舒适许多,得不到答复的金雪炫只好往厨卫方向寻去。显眼的‘毛’巾悬挂位置并未让她有了节省功夫的庆幸,满卫生间的‘女’生洗漱用品使她还未死透的小心思在谷底翻腾,一些刻意屏蔽的不好回忆又重复于脑海。
早已有过心里准备,她理好情绪,走出这脂粉之地。
第二次她没再找错,宽敞明亮的主卧室没了那糟心的香‘艳’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