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发现齐子默并不是在沉默考虑,而是不知时候又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已经相当平稳了,金雪炫轻抒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好笑。
冲去手心里的汗水,她重新拧了道‘毛’巾,解开他的衬衫领口继续朝下擦拭着脖颈。
由于擦拭地十分认真,一点一面都没有放过的程度,所以要求近距离地观察非常仔细。
时不时蠕动一下的饱满喉结,均匀起伏的半遮‘胸’膛,贴身衬衫也笼罩不足的八块健硕线条,即使关上灯,不看脸也足够‘诱’‘惑’了。
飘散在空气的酒‘精’添油加柴,刺‘激’着雌‘性’荷尔‘蒙’地极速分泌。
‘毛’巾已经成了障碍物,柔软的嫩手才是最好的擦拭工具,它本可随心所‘欲’地去它想去的地方,但由于初犯,胆子不大,走了半天还是在有后路可退的颈部徘徊。
人是贪心的,不敢‘乱’跑那就只能加深刺‘激’的程度了。
金雪炫平息观察几分钟后,确认其呼吸越来越沉后,颤颤巍巍地伸头贴上了他的颈间。一接触,率先酥麻地竟然是她的嘴‘唇’,有种偷盗的刺‘激’感也有心想事成的成就感。
男人靠生理,‘女’人靠心理,此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