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若是没有我这个媳妇关着,有二十只羊也让人拉走了。”
女子问道,“刚才那个黑不溜鳅的人昨天偷你们木柴了,”老者闻此话有些不好意思道,“本来我身为村正,当管这事,可你也知道,你们这次来的人都是犯过官司的,谁人什么底细也不清楚,碰到个杀人越货前科的,这大黑天的,我也怕把事情闹得收拾不下,来日方长嘛”
“爹!”女子叫一声提醒老者,老者很快转过闷儿来道,“虽说你们是一起来的,但犯人与犯人却大不一样。”侯骏忙打断不让他再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问他,“老爹说这场风雪多年不遇,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全凭老汉痴长几岁,打我记事起,西州这地方就没下过如此大的雪,一年里倒有近三百天艳阳高照,不然这里怎么开辟来做马场呢?马得吃草啊。”
老者说,西州这地方共有户一万九千一十,口四万九千。有县五座:前庭,柳中,交河,蒲昌,天山县,各县均处于沙漠中的绿洲里,都适合养马,因而都有牧场。
“那么这个罗子大哥所说的副牧监是个什么来头?”柳氏不失时机地问,也许老者一家常年居此,应该能知道一二。
“说起这个来,一般人是搞不清楚的,牧监制是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