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根系终于抓到了实实在在的土壤。
侯骏并没有发觉柳氏脸上的表情,天气有些冷,他嘴里“嘶嘶”地吸着冷气,飞快地找出衣服,又是一套粗麻布的白色衣裤,柳氏回过神来,伸手去接,想说,“我来洗吧”,可侯骏的意思是自已去洗,本意并不想把旧衣裤交到她手里,匆忙之间只想着不能把旧衣给她,没换衣服就把旧衣服抓起来向外走,这么阴差阳错的,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
侯骏的健硕体格,岂是柳氏所能抵挡的,脚下一绊,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哎呀”一声往后仰倒,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眼前的侯骏。侯骏一看自己撞到了柳氏,慌忙丢了手中的衣服,去扶她,一想自己身着寸缕,有些不大合适,一碰到又把手松开,此时柳氏只揪住了侯骏的一根手指,侯骏吃痛,两人一下子从窝棚里滚动了外边。这样跌出去,侯骏势必砸在柳氏的身上,情急之下,侯骏双手抱住柳氏的身子腰上一使劲,把她翻转到上边,两个人一下子摔到冰冷的雪地上。
两个人只觉得天地一下子没有了声音,侯骏搂着柳氏柔软的腰肢,感觉她饱满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抓在她背上的两手不觉松开,在她的背上轻抚了两下,随即松开。他是个初生牛犊,根本不知个中滋味,一时丹田之下有一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