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几鞭,被炭火飞起蹶子正踹在胸口上,当时一口热血就喷在了雪地上,两位官差赶忙过来察看牧监的伤势,却是有出气、没进气,解开官袍察看,胸前被炭火那一下踢得塌陷下去,连喊疼都不会了。想去拽炭火,谁知炭火也再也拢不住,翻开蹄子跑回去了。
两人只好将高牧监抬到自己的马上,扶着慢慢回到都督府,下来时,高牧监已经硬了多时。
听到这里,侯骏心里立刻怕起来,没成想炭火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把一位当朝的命官给踢死了,那么等着炭火的命运,就不是自己能再控制得了的。
“这本是一次意外,我只须按本就章,察明缘委,如实上奏也就是了,”听着都督的话,侯骏不由想起今天的一幕幕过往,看来这位郭都督,原是如此,才有了去村子,按马索人找自己的事了。那么,炭火去了哪里了?从时间上算,昨天的夜里就该见到它。另外,一件平平常常的案子,都督又为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不欲人知呢?
“这就另有缘由了,这个高牧监,名叫高峻,与你同名不同字,他也是我的一位朝中好友的子侄,郭某是受他家人所托,才让他到的西州,这位高峻,二十岁了,许是在家中行为不端,频频惹祸,家里管教多次也不听,我听说他先是被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