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大总管,岳青鹤、陆尚楼、高峻三位牧监以往没有一人提到什么弊端,今天高大人猛然间提出,是不是对自己的职事有什么意见?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在床上欠起身子问道,“不知大人有什么发现?”
高峻瞧出他有些紧张,也知道他紧张的原因在哪里,于是道,“我看到在牧场中人浮于事,大白天的其他间、房的管事竟然离开本职去别处鬼混,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刘武听到此,果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有些红的道,“高大人你看到了什么!不妨对卑职说说。只因这场大雪,卑职只顾着善后,果真对场中杂事疏于监管”。
“哦?难道刘大人认为手下人不守本职、擅离岗位,更有的去与拣草间新任女管事鬼混,这样的事也是杂事?”
刘武一听,脸上竟然冒了汗,结结巴巴地说,“竟有这等事?不知大人所说的是哪一个?卑职一定察明,严加责罚,是卑职管教不力,须请大人恕罪。”
“这个先不提,我且问你,万士巨万团官卯时不到场里管事,本官业已留意,他竟然一天都不知所踪,是刘大人别有差遣还是……”
刘武脸上忽晴忽阴,说话嗫嚅起来,忽然脸憋得通红,“他是岳大人的小舅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