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决不姑息!”岳牧监有些气急败坏。
陆牧监试探地说了一句,“是不是监称的人恰好在高大人到达时离开了一会也说不定……比如出恭之类。”
高峻说,“大人差矣!此次购草足足去了万团官、王录事,还有监称、初检、装车人员不下七、八人,哪有出恭要七、八个人一块去的?更有甚者,当我们去到村中察看时,却看到这七、八个人并非是在出恭……”
“那下官就不明白了,这些人在做什么?”陆牧监本意是想替岳大人打打圆场,不想情势相迫,这一句,却好似是在帮着高大人穿线。
“不瞒陆大人,我们正好看到这七、八个人正与草商贾老爷在那里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而且我们从酒馆里走出来的时候,草商贾老爷的公子,竟然带了人来,还对下官说什么,‘兄弟你也不打听打听,万团官和我们贾家是什么交情,你要找万团官?是不是?告诉你,万团官骑的是一匹黑马,亮银的马镫,别找不到’,在下当时就不明白了,那万团官,你和贾老爷是什么关系?”
万团官事到如今,早已经方寸大乱,随口说道,“这……这是血口喷人!证据呢?把证据拿来,没有证据我就不认!”
高峻勃然大怒,手指着万团官的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