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下阶的孙玄根本就没有资格入席,也就不会认识高峻。心里隐隐对王达有些不满。
再听王达又把官样话拿出来说,心里骂道,“你说得倒好,不可拖延,不可拖延怎么你非拉了我吃那顿中午饭,席间又是谁尽放些无味的屁了,你知道这姓高的牲口惹不起,又不提醒我,摆明了是让我冲在前面!”
孙玄心中不爽又不敢说,还得捏了鼻子替王达圆谎,“王大人,我都说了,今天一天来,王大人都在陪了吐蕃松赞大首领。下官也去作陪,因而才怠慢了高大人,可是高大人不由分说就把我这里砸翻了,想想下官也挨了高大人一巴掌,真是有些气闷!”
高峻与柳玉如都侧耳听王达怎么说。王达心里骂道,“孙玄呀、孙玄,我才要使唤你,你却将我摆到了火上。这么大的事,我若不来,你都不会与我说在前面”。
他的余光注意到高峻和柳玉如倾听的神态,脸上一乐,也不去说明接待松赞的事情是实是虚,只是对孙玄说道,“我与高峻兄弟早就相熟,也怪我没有及时对你提起,才有了今天的误会。高大人平日里脾气好得很,要不是你无理在先,高大人绝不会闹成这样,当下之急,是把你这乱糟糟的地方弄好,马上把高兄的事情办理一下才是正理。”绝口不提吐蕃、松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