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看向贾富贵,“你可听好了,高大人所说,你一条一条去照办。”贾富贵领了差事,唯唯而退。这边岳大人刚打过舅子以后那一点点的不快,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从此刻起,岳大人觉得这位高大人虽然年轻,但是办事还算是滴水不漏的,言语之间也不忘时时询问高大人的主意。倒是陆牧监从其中嗅到了一丝危机。
刘武把万团官狠打了一顿,心中的郁闷之气才感觉稍微地消去了一些。听着高大人在里面叫自己,马上应声进来,高峻问,“昨天陪万团官一同去收牧草的,除了做随从的,岳大人、陆大人与我就不追究了,”陆尚楼抢过话头道,“正是,那些随从只是听喝,做不了主。但是跟去的有品秩的,却不能放过!”
岳青鹤道,“嗯,本官正要说这件事情,”他问刘武,“刘牧丞,你可知昨天是谁随了万士巨去的?”“回岳大人,昨天去的是王录事。王喜柱。”
王录事就在底下坐着,刚才暴打万团官的一幕,他已吓得不清,耳中一听说到自己,赶忙从下边站了起来,抢步到三位大人的面前,跪倒在地不住地说道,“下官知错,求三位大人从轻发落!”
岳大人在上边一拍桌子,“从轻发落?你他娘的倒敢想!本官看你是个流外三等,也算个管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