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到他啊?”伊藤瞳辩解道:“说不定是他!”指着工藤新一说,“他坐在第二排,他可以摘下我的项链绑上钩子之后再戴在岸田的头上。”她的感觉很敏锐,注意到了我们对工藤新一很反感,想拿他吸引注意力。
“混蛋你在胡说什么?”工藤新一被吓了一跳,“从第一排怎么够到第三排?我现在就告诉你!”
“首先在安全杆降下来之前,先用类似背包的东西夹在身后,安全杆降下来之后就能留出空隙。”说话的不是工藤新一,而是水间月抢先说了出来,不过不是他自己知道的,而是突然想起了关于这个案子的部分细节,包括工藤新一的台词。
“好了,”目暮警部发话了,“有什么话跟我到警察局去说吧。”然后上去两个人带走了她。
水间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本想找个借口仔细调查一下的,那个黑泽阵身上的杀气令人很在意。
不对,水间月想起来了,那个黑泽阵不是琴酒吗?他吼了琴酒?琴酒对他释放杀气?水间月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水间月坐在警车上,托着腮帮子冥思苦想。
“月君今天表现的很活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