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鸟)绷紧的神经亦开始放松。
然就在此时,帝俊听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又将二人如打入了苦寒之地。
“哈哈,这灵果可比得上那峚山中的玉膏吗?”
这句淡淡的话语一出,就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钦(丕鸟)和鼓的头顶。他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咀嚼的嘴巴半张地僵在了那里,不知如何作答。
这分明是话里有话,且就是针对他二人。但做贼心虚的他们佯装糊涂,闭口不语。
“钦(丕鸟)你说呢?”天帝俊一张一弛中将他们的神经再次绷紧。
“这个……,那个……,臣下不明帝意……,还望天帝明示。”钦(丕鸟)嘴硬抵赖着,虽抱定死不吐口,但有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已浮于心间,今日这关难过呀!
他虽坚持着,但身边的鼓却不作脸,浑身抖作一团。眼见要露陷,钦(丕鸟)斜眼死命的朝他瞪上了一眼,摆明了要顽抗到底。
“这昆仑山内的风像是温暖了些,若要换做大运山之巅的冷风,想必头脑会清醒地紧!”帝俊脸色微变,继续敲打道。
这句更好比五雷轰顶,当时就在钦(丕鸟)和鼓虚弱的心里炸开了,不禁冷汗直冒。本想百般抵赖的他们,一下听出了天帝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