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罪,那个年代还不流行什么刨妇产,我妈的肚子生生的疼了一天一宿。
到了半夜十一点多我爸和爷爷终于听见了我的哭声,接生的大娘给我收拾妥帖,用一块奶奶早就准备好的小棉被把我包好。
我爷爷看见是个大孙子可高兴坏了,一双原本囧囧有神的鹰目硬是笑成了两条缝。
奶奶又拿出了一篮鸡蛋递给接生的大娘当作谢礼,大娘推脱着说:“老姐姐,咱们姐俩这几十年的交情了,还整这虚头巴脑的事儿干啥?你快进屋吧,我回去了。”
奶奶还是硬把一篮子鸡蛋塞给了大娘笑着说:“讨个吉利!”
爷爷抱着我笑的合不拢嘴,说:“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叫川!大川!”我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了下来,赵大川!
忙忙活活的就从半夜十一点多到了第二天早上九十点钟。
正在全家人高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唱歌的声音,那歌声清亮而悠扬,像是能够传进人的心里,“劝你修来你不修,却把日子当悠悠,光阴似箭催人老,不觉少年白了头。”
我爸听到歌声好奇的忘大门口张望,只见一个身穿灰布麻衣,虽然身上满是补丁去干净至极的人站在门口。
那人看见我爸出来上前两步拱手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