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高度合一。
而此时，在九天之上，艮山学院的院长和道天站在一起，眼眸穿透无尽的虚空和那些氤氲雾气，将林昊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院长，真的要催动吗？”
盯着下方的林昊，道天在问。
“他以身在阵中，催动不催动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院长这样回答。
“他现在没有了极道帝息，不过初入半步大帝境，这样的境界没有人能通过那里。”
“如果同样的境界，你能吗？”
道天摇头：“老实说，我没有把握。”
“你大帝劫后重修境界，每一境都修到极境，连你都没有把握，那他也危险了。不过这样也要，省得他在灭神葬地殒落。”
“院长，他要找的人进入了灭神葬地，殒落几乎已成定局，你怎么还答应让他进入？”
这个问题道天一直不解，这次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灭神葬地本来就是历练之地，虽然异变之后不再适用，但我想对他而言，那将是艮山学院最好的历练之地。以他现在的实力，死亡中蕴含有一线生机。至于那些进入其中的人，或许他们现在并未殒落。”
院长这样开口，眼眸中的光华非常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