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好难过。”祝焱说着已经哭了起来,细小的啜泣声响起,每一字都如同一柄重锤敲在江寒心头。
此时此景,江寒明白祝焱说的好难受不会是那种“难受”,他只能猜到大概的意思。
“我不想欠任何人任何东西,但我也不想跟一个刚认识的人……”
“但我能怎么办,不给你,我就是失信,就是欠你的,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过。”
“我只能这样,只能这样,快一点,算我求你,好不好。”
画影声音很低,但都清晰传到了江寒耳中,这些子句,都如同尖刀刺向江寒,目标是他的心窝。
在这种时候,如果江寒真的要了画影,不用说别的,这一辈子他都会活在这一刻的愧疚、悔恨、自责甚至更多中情绪中。
修行者,修道为最,修心其次,如果心念有缺,那以后前途的尽头,多半已经可见,走不了多远了。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画影抱着江寒,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之前他之所以钻进画影的被子,一方面是真想过,另一方面又不想,是要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在这种思想斗争中,江寒走到了现在,感受到画影手上的力量,她是真的不打算放江寒走。
就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