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衣服没有任何二致。
第二间营房刚好打开,一个中年汉子披着衣服出门,两手在裤裆处摸索着什么,一进旁边的草丛立刻有东西掏出,痛快地喷出水流。
突然,他微微一愣,刚刚出来的时候,里面都是鼾声,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没有声音了?都睡死了?
前面地家伙甩一甩,收回,钻进营房,刚刚进入,一个兄弟站在门边,中年人简单地说了一句:“离远点尿。”
这个兄弟从他旁边而过,声音传入耳中:“你以后不用尿了。”
唰地一声,一颗大脑袋滚落好远,这声音已经有点响了,但营房里地伙计全都睡得太熟了。
三座营房很快变得安静,只剩下前面的一个厂房模样地东西,有机器极轻的轰鸣声,在这静夜中初听是嘈杂,细听象极了安眠曲。
高大的黑影一晃而过,车间里几声怪响,有人叫道:“怎么回事?灯泡怎么破了?”
“换灯泡。”
不断地有人叫换灯泡,但这灯泡也太顽固了,居然一直没有换上,终于车间门口来了一个人,手中手电一射车间里面,伴随着他威严的声音:“怎么回事,换个灯泡都这么难。”
一条黑影就在他前方几尺远,这个中年人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