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这是一个疯狂得让人难以置信的结果,也只有她这种接近疯狂边缘的女人才做得出来,她真的做出来了,自己怎么办?
如果是别人,他绝对已经出手,将这个残忍而恶毒地家伙也打断腿----他真的做得出来。
但这却是她母亲干的。
他能对她母亲报复吗?不能。
甚至他都不能让她母亲发觉,这也许是那个小丫头带路而不带彻底地根本原因:她同样害怕。
她腿断了,是为了他?
为她治伤是必然的,但问题是:怎么治?大白天的,怎么上竹楼为她治伤?
只有等她母亲离开了,否则她母亲对他无可奈何,肯定又会折磨自己的女儿,这真是一个严重缺乏逻辑的思维方式。
她母亲没有离开,从这个角度看,竹楼的二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来回走,嘴里好象还念念有词。这已经离疯狂真的不远了。
一上午的时间,她硬是没有下过楼。
好象也没打算吃午饭,也许说对了,她是真地没有吃午饭。
我该为你做点什么?
长长叹息一声,江寒从久久站立的地方走了出去,笔直地走向竹楼。
推开半掩的柴门,二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