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了。
“怎么样？”那白衣男子问道。
“难道那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的选择，都是我自己做的？”江寒想起了那一场大梦，或者说那不是一场梦，而是前世的种种，亦或者那也不是前世，可能是下辈子还是什么别的。
更可能是另一个平行宇宙生的事情，这一切江寒都没法定论。
“那些都不是你的选择，而是我的选择，而我也不是你，只是你跟我很像罢了。”那白衣长的男子，有着跟江寒一模一样的样子。
当然，除了眼睛，他那双眼睛太可怕了，深邃的就像虚空宇宙，里面埋葬了天下所有的大秘密，江寒看到他眼睛的第一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
他不敢去看，是的，江寒不得不承认，他害怕多看一眼那眼睛，自己就会完全彻底的迷失在里面，再也找不回自我。
这听起来非常夸张，但是正在经历这一切的江寒，就是有这样真切的感受。
“那都是你？”江寒尝试着问道，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当日站在大街上做了一个梦，现在他完全想起来了，那个梦的所有一切。
“你看到的都是我，你现在也变得更像我，在你看来，很多事情是不是都变得好处理了很多，你原来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