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点燃香烛,焚化纸钱,嘴里还哆哆嗦嗦念叨着:“尘归尘,土归土,好来就好走,天灵灵,地灵灵,快往地府行---”祭祀完后,刨土填坑。泥土刚把那具尸体掩埋时,让老渔翁两爷子寒毛倒竖的事发生了,尸体居然伸出一只手,把身上的泥土,往两边拨,炸尸了!老渔翁的儿子惊叫一声,背起父亲,以从未有的速度,飞奔回村。
今夜的石沱坳,充满了紧张、惶恐的气氛。几十户人家,大门紧闭,但都亮着灯,每一个大人,都拿着刀叉木棒,紧张地聆听着屋外的动静。打渔的丘老伯,今天网到一具尸体,在埋的时候,炸尸了!这样的事情,在传说中,出现过,结果,僵尸所过,鸡犬不留。果然,河边,不时传来让人胆寒的嚎叫,村子里的狗,没有一只敢叫,全都躲进窝里不出来。
我是谁?我怎么会来这儿?这里是哪儿?坑中,张起慢慢坐了起来,说不出的疲惫,更多的是茫然。蟾宫、月华、金光,这是他最后的记忆,其它的,隐隐约约,就象有层隔膜,怎么也想不起。越想头越疼,但张起忍着疼痛,继续回忆,突然头中象一声炸雷响起,他再也忍不住,抱着头仰天惨叫。
疼痛过后,张起挣扎着爬出坑,来到河边,捧了几把水,把身上的泥土洗净。冰冷的河水,使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