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下了一个评语:“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将来折腾起来,世间难安。”
接旨的人都病成这样了,哪还能讲什么成礼仪。“小的给王老请安,圣上有秘旨给您,接旨吧。”传旨太监问候了一句,马上从怀中掏出秘旨递过去,他什么都不计较了,赶紧交了这差事心里才踏实。
风歌接过拆开,扶师尊坐起。王阳明展开观看起来,蓦然惊呼:“原来圣上重启老臣,是去当大官,你怎么不早说讶!”传旨太监见王老盯着他,心里那个憋屈哦,如云梦泽的大浪,滚滚而来。泥马的个老混蛋,那是秘旨,秘旨你不懂?咱家哪敢知道内容,你这是装疯卖傻,还是给咱家挖坑啊!
王阳明懊恼地拍打床边,不住叹息:“辜负圣恩啊!老朽不中用啊,这病来得不是时候啊----”两行热随之滚滚而出,深刻演驿了,长太息以掩涕,哀命运之乖张的画风。风歌心中暗赞,师尊学问高,演技深,了不起!但脸上不得不装着心有戚戚,劝慰师尊,差点连节哀顺便的话都说出来了,配角也不好当啊!
传旨太监尴尬地站在那儿,看一老一少的表演。他不敢乱开腔,说啥好象都是错,也不能立刻走,忍得实在辛苦。见这一老一少的悲伤仿佛要逆流成河,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不得不出声:“